吃完饭，洛小夕主动提出陪爸爸下棋，绝口不提什么秦魏也不提苏亦承，老洛在妻子的授意下，也不提。

但是她不一样，那么像犯罪证据的东西，她又不知道陆薄言当时的情况，只知道这些证据对陆薄言不利，不能让警方看到。

韩若曦扯下陆薄言的领带：“我劝你不要再白费力气了，药效只会越来越强，不到明天天亮，你是不可能有力气离开这里的。”

沈越川很快打了个电话过来，歉声道，“电视台要给蒋雪丽做专访，蒋雪丽也不拒绝。我们拦不住。简安，对不起。”

苏简安摇摇头：“不行。”

恶化，洛小夕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。

“后来，空姐又说只有十五分钟了，机舱里很多大人小孩都在哭，死不恐怖，等死的感觉才是最恐怖的。也是那一刻，我后悔了，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想明白回来。如果我就这么死了，你一定会很快忘记我，和别人在一起……”

“这不是经验，这是分析。”
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，“干嘛？”

陆薄言不记得年会有对韩若曦发出邀请，微微一蹙眉：“你怎么会来？”

苏简安尚未回过神来，愣愣的看着他，半晌只挤出来一个：“你”

进了电梯，陆薄言眯起眼：“你今天怎么了？”

“韩小姐。”苏简安突然开口，“谢谢你来看薄言。”说着自然而然的挽住陆薄言的手，全程挑衅的看着韩若曦。

洛小夕按下内线电话：“何秘书，麻烦你给我送杯咖啡。”

陆薄言不可置否，眉梢染着笑意。

但这一次，她不顾旁人，当众说了出来，等于在绝望之际斩断了最后那一点父女情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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